窗外的梧桐叶开始泛黄,办公室的绿萝又抽出了新芽,人事科的小张昨天送来退休审批表时,我正用沾着红墨水的钢笔在文件上签批"同意"二字,笔尖突然顿了顿——这个动作重复了三十八年,竟要画上句号了,档案柜最底层锁着泛黄的相册,1985年青涩的入职照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