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屋的煤油灯又亮了,昏黄的灯光透过糊着报纸的窗户,在院子里投下斑驳的影子,母亲佝偻着背坐在灯下,粗糙的手指捏着针线,正在缝补我明天上学要穿的校服,灯芯偶尔爆出细小的火花,映得她额前的白发泛着橘红色的光,我趴在掉了漆的方桌上写作业,铅笔头已经...